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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帕尔默年终盘点逝去的前辈 感慨死亡是生命一部分2013-12-30

    帕尔默“袭击”超级模特凯特-阿普顿(Kate Upton)

    帕尔默“袭击”超级模特凯特-阿普顿(Kate Upton)

      资讯来自新浪体育讯   北京时间12月30日,在2013年即将过去,2014年即将开始之际,高尔夫皇帝阿诺-帕尔默献上的回顾文章,写的是本年度逝去的几位前辈。在他的眼中,这些前辈是如何的呢?现在就让我们来读一读。

      这是一个怀旧的季节。当充满记忆的一年已经打包收藏的时候,充满机会的新一年即将展开。在我们冲向2014年的时候,我希望花上几分钟,怀念一下我们在2013年逝去的一些好人。

      我失去所爱之人的成长经历出现在1950年。那时的我是维克森林大学的大四学生,突然有一天,我的室友巴德-沃什姆(Bud Worsham)在一次车祸中丧生。巴德-沃什姆是我最好的朋友,事实上,他是我读维克森林大学的第一个原因。让他去世更难接受的事实是:那天晚上,我非常有可能坐在那辆汽车之中。不过我当时选择放弃舞会,而是去看电影。

      我提起这件事情是因为我无时无刻不思念巴德-沃什姆。如果我没有认识他,我人生的各个方面都不会得到提高,尽管我们相识的时间十分短暂。多年以来,我失去了许多所爱的人:1976年是我的父亲,1979年是我的妈妈,当然,1999年是我的爱妻威妮。可是巴德的死给我上了一课--无论多么痛苦--死亡就是生命的一部分,那样的记忆值得我在刺痛中回味。在这里,我要回忆几位先去的朋友,重温这样一课。

      米勒-巴伯尔(Miller Barber)

      如果你对米勒-巴伯尔的了解仅限于他的挥杆,那么你会说他根本没有机会。他有一个极端鸡翅的右臂,他在上杆顶点的时候,与地面是垂直的。可是人们对米勒-巴伯尔的忽视在于--对于那些拥有非正统挥杆,人们常常都有这种忽视--他们在送球的时候多么棒。虽然从外表来看,米勒-巴伯尔并不是那种体育运动员的人才,他仍然是一个非常强壮,力量非常大的球手。

      他同时很享受五光十色的夜生活,而这种夜生活对于我们来说却是一团迷雾。在那些看上去相对简单的日子中,我们一批人经常聚集在一起,出现在同一些酒吧和餐厅,可是米勒-巴伯尔从来不告诉我们那天晚上,以及之前一天晚上他去过哪里。结果我们的美巡赛同事吉姆-费利(Jim Ferree)给米勒取了一个绰号:“神秘的X先生。”随着时光的推移,他的绰号变成了X。直到最后一次我见到他,我仍旧叫他“X”,而不是米勒。他为人幽默,习惯了这个外号。可是他仍旧是一个神秘的人,而我与他的关系依旧亲密。

      比尔-坎贝尔(Bill Campbell)

      比尔不仅是高尔夫运动中最伟大的绅士之一,事实上,他也是全世界最伟大的绅士之一。桑迪-泰滕姆(Sandy Tatum)是美国业余高尔夫的领袖,他曾经说:“在整个高尔夫历史中,总共有两个完美的高尔夫球手:比尔-坎贝尔和波比-琼斯。”

      与波比-琼斯一样,即便他的人生在球场之外度过,比尔仍可以同世界上最优秀的球手对抗。虽然他与我从来没有在大满贯赛中同组过,1965年,尼克劳斯、加里-普莱尔和我与三位卓越的业余球员对抗时,就与他、迪恩-碧曼(Deane Beman)、戴尔-莫里(Dale Morey)展开过竞争。我并没有打出最佳水平,当我们一起顺着球道向下走的时候,我努力保持着一种积极的心态。我对比尔说:“我的父亲总是对我说:‘他觉得自己能做到就能做到。’比尔,你相信你能逼迫你做到一些事情吗?”

      比尔说:“好吧,阿诺,我对此没有什么好争辩的。你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据。”

      也许最能体现比尔尊贵位置的故事来自于尼克劳斯。多年以前,杰克与美国高尔夫协会前执行总监弗兰克-汉尼根(Frank Hannigan)谈论起业余球员的优点。杰克队弗兰克说:“说出一个从来不从制造商那里拿东西的顶尖业余球员。”

      “比尔-坎贝尔,” 弗兰克-汉尼根回答说。杰克停顿了片刻说:“OK,你找到了坎贝尔。”他随后说:“那么你再说一个。”

      弗兰克-斯特纳汉(Frank Stranahan)

      斯特纳尼(Stranny)6月份去世,他是高尔夫历史上最被忽视的一位天才选手。他是一个绝妙的人。作为一个业余球员,他几乎赢得了一切,包括三届南北业余锦标赛,三届西部业余锦标赛,两届加拿大业余锦标赛以及两届英国业余锦标赛。唯一一座与他失之交臂的业余大赛是美国业余锦标赛。1950年,他在那场赛事中获得亚军。

      有鉴于他来自一个富裕家庭(他的父亲发明了冠军火花栓),我们中的许多人都认为弗兰克会终身保持业余身份,可是他却转为了职业,在六十年代中期将注意力专向生意之前,他在美巡赛上赢得了6场。

      “马斯(Muss),”我们因为他一丝不苟的外表这样称呼他。很显然,斯特纳尼是一个一样也不缺的人,他技术精湛,相貌英俊,富甲一方。许多人认为加里-普莱尔将健身带入高尔夫运动,然而曾将哑铃放在公文箱中一起旅行的斯特纳尼,早就是一个狂热的健身以及养生分子了。七十年代的时候,他还参加了许多马拉松,健身以及举重比赛。

      我要说的弗兰克的最后一点是:我经常表扬他在六十年代早期“拯救”了英国公开赛。我们可以说世界上最古老的锦标赛有沉没的危险,因为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,许多美国选手觉得在美国比赛更为容易,而且也更赚钱。弗兰克从来没有放弃过英国公开赛。他常常都到那里去参赛,并于1947年和1953年获得亚军。他对英国公开赛的忠诚激发了我在1960年过去参赛。我次年取得胜利,许多人赞美我“营救”了英国公开赛,不过真正铺路的人是弗兰克。

      帕特-萨默罗尔(Pat Summerall)

      谈到数以百万计的体育粉丝多么喜欢萨默罗尔甜美的播音风格时,他的福克斯体育台的同事约翰-玛登(John Madden)总结得很好:“他们邀请了一位绅士去他们的家里。”

      无论是橄榄球还是高尔夫,帕特都已经成为美国体育重要的组成部分,就像我们靠手的皮革之于舒服椅子一样。我想当他从电视上退下来之后,奥古斯塔给予他会籍是漂亮的姿态。在淡出公众视野,生命最后的几年,帕特重新与他,也是任何人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会合。这部分就是家庭。他享受了相当幸福的几年时光。

      肯-温图利(Ken Venturi)

      六十年代晚期,肯因为进入电视播音棚,而为普通高尔夫球迷熟悉,可是早在四十年代末他已经是高尔夫运动中的一股力量了。肯是拜伦-尼尔森的学生,并且时时同本-侯根搭档。肯天赋很好,可是他的生涯就因为身体上的疾病受到拖延,不过与此同时也擦出过火花。13岁那一年,他第一次开始打高尔夫,因为他的老师把肯定性为“无可救药的结巴。”而他最终选择了一项最孤独的运动参与。

      他在1964年美国公开赛钢铁般的表现--他当时出现了严重的脱水--最终为他赢得了一座大满贯赛奖杯,同时也成为球场上坚强的标尺。可是最终另外一项身体上的挑战--腕管综合症--就导致他在六十年代末早早退休,同时促成他转向电视行业。

      肯和我也许会因为1958年美国大师赛最后一轮的一条规则判罚永久联系起来。在第12洞,我用6号铁开球,小球陷入了果岭后边缘的一个打痕中。地面潮湿而柔软,整个一周的当地规则都允许下陷的小球可以免罚抛球。我当时领先一杆,为了安全起见,我叫来已故裁判亚瑟-雷西(Arthur Lacey)。我提出来我可以将球拾起来,清理干净,在最接近原来的地点,但不接近旗杆的地方免罚抛球(这一点肯同意),但是雷西不同意,他说我必须要打那个下陷的球。我知道我是对的,可是我不太能争辩。最终我说:“我要打两个球,然后向赛事委员会提出申述。”我知道在规则3-3a下,我有选择权。

      雷西当时表示反对,他说:“不,先生,你那样做也不行。”我对他说:“好吧,我就准备那样做。”我就地打了那个球,结果打出5杆,接着我宣布我要打第二个球。我抛在了一个干净的地点,我打出了一个帕。肯表示反对,他说我需要在打原来那个球的时候向他宣布我要打两个球。在美国大师赛现场的裁判复核了整个案子,同意了我的意见,我最终领先一杆赢得了我个人的第一个美国大师赛冠军。

      这件事情影响了我们俩的关系。我们都在随后的书中写到了此事,我们俩都坚持我们是正确的。我想整个事件更多说明高尔夫规则中存在很多混淆的事情,并没有说明我和肯是什么人。我很后悔这件事情影响了我们之间的关系。肯是一个很出色的人,是高尔夫业内业外成千上万人的古道热肠朋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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